因为我家住在行天宫附近职场基督徒书籍,所以我从小就跟着母亲去行天宫。 当我生病的时候,我也会去寺庙寻求帮助。 有一次我差点就吃到香灰了。
长大后,偶尔因为事业或感情问题,我会虔诚地去寺庙求算命,目的是寻求内心的平静和指引。
但关于祭祀印象最深刻的是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家里祖先桌上摆着花草的红灯映在墙上,让我感到很害怕。
这种时候,我会立即在心里祈祷,甚至按照寺庙的规定,念佛经数百遍,填写一个红点进行记录,但记录的小卡片永远无法完成。 ……
当我转到一家较大的电子公司做研发时,工作压力常常让我难以承受,尤其是在男性占多数的竞争环境中。 压力太大了,当主管问我问题时职场基督徒书籍,我常常脑子一片空白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这是我经常听到的,隔壁测试部的一个女孩大声的笑声。 在这种严肃的工作环境下,显得很突兀,但心里却很羡慕这样一个乐观的女孩!
有一天在茶室,她主动和我聊天,我们一拍即合,因为我们都是学工科的女生。
但不同的是,她是一名基督徒。
有一天,我的压力又要达到临界点了。 我把自己的烦恼都告诉了她,希望能像和朋友聊天时那样得到暂时的安慰。
但她实际上说:“我们一起祈祷怎么样?”
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和她一起祷告,然后约好中午或者下班后找个短时间一起读圣经。
渐渐地,虽然我仍然去敬拜,但我开始对我所敬拜的神产生怀疑。 尤其是圣经讲到“用心灵和诚实敬拜”,但我必须在家里和圣殿的圣餐桌前这样做。 我们能接触神吗?
又有一天,患有抑郁症多年的奶奶又病倒了!
这一次,她竟然拿刀刺伤了自己的爷爷。 大家震惊地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,赶紧将她送往精神病院,也就是现在的联合医院颂德院区。
但由于医院没有床位,他们先被安置在急诊室。
我和奶奶的关系很好,但我此刻却感到很无能为力。 我想到了我认识的一位前辈,是一家医院的护士长,我就厚颜无耻地去寻求帮助,但他们竟然没有回应!
此刻我的感觉是温暖又寒冷。 这时,教堂的一位姊妹打来电话。 她不仅和我一起祷告,还热心地帮我打听医院的情况。 最后主给了我更好的安排,那一刻我流下了眼泪。
这真是:人的终结,神的开始!
那周的星期日,我受了洗礼,成为神的孩子,成为我家里第一个基督徒。
我去澳大利亚工作学习时,参加了教会为期十天的预训课程,所以我决定进一步参加新西兰为期一年的培训。
所以当我回到台湾并拿到入学许可时,我正在等待为我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做准备。
这时,我陪着慢性咳嗽的父亲去一家大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,希望在出国前让我安心。 没想到,换了几位专科医生后,我被确诊为肺癌四期。
从小我父亲就非常疼爱我。 最深刻的记忆是我的高中毕业旅行。 尽管因为记错太多快要被退学了,我还是逃课和学长们一起去宜兰。 当时学校很快就通知了我的父母。
晚上我回到同学家,她告诉我,爸爸刚来,想了解我的近况。
我很惊讶。 当我羞愧地打电话回家时,他并没有责怪我。 他只是说他知道我很安全。
后来我长大了,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?
他说,他觉得这个孩子很可怜。 如果他继续这样做,他将被学校开除。 怎么才能鼓励这个孩子继续前进呢?
我很感激我的父亲。 我人生的转折其实就是在那次之后,我让那些和我目标不同的朋友远离我,专心完成学业,甚至一路完成了硕士学位。
因为对父亲的爱,我毅然放弃了在新西兰的训练,先留在了他身边。 当时我只是想避免留下遗憾,但事实上,他的时间并不多……
等他体力还好的时候,我会邀请他跟我一起读圣经,甚至请弟兄姊妹利用他的时间去公园锻炼身体,坐下来唱诗歌。
当他满脸笑容的时候,我什至觉得老天爷会延长他的肉身寿命。
这段时间也是我与主耶稣最亲近的时候。 虽然我经常要陪父亲去医院治疗,但我还是抓住教会聚会的时间,因为那是我的救赎,是我力量的源泉。
有时我只能在聚会中哭泣,但在唱诗中,主亲自安慰我。
有一次,一位医生要求我们做出有关治疗的重要决定。 从诊所出来后,我们一家人就如何决定发生了争执。
现在主引导我。 我问父亲:“我们要不要祷告求主怎样才能做好呢?”
我握住他的手,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祈祷。 太阳出来了,虽然外面很动荡,但我和父亲祷告后心里充满平安,主亲自带领他。
有一天聚会结束后,我赶到医院陪他过夜。 我不知道这是他的最后一晚。
护士来给他打针,但由于找不到血管,他感到很痛苦。 他没有生气,而是温和地向护士道谢。
他睡不着,让我读圣经给他听,我就告诉他洗礼的真正意义。 然后他说他想受洗。
第二天早上,医生给他下了病危通知书。 我急切地通知教会的弟兄们可以来给我施浸,但等到亲戚们都到齐了,弟兄们才来。
原来主有他奇妙的安排。 他想在他所有的亲戚中传播他的名字。
父亲快要陷入昏迷,但当我再次问他是否愿意接受洗礼时,我看到他嘴里说愿意并点头。 当时,兄弟俩受限于父亲的病情,举行了泼水仪式。
我感谢神,我和我的父亲是圣徒的同胞。 我们不仅是肉身的亲人,更是神家里的亲人。
他受洗六小时后,就被主接待了……
然后妈妈过来问我,应该用什么形式的葬礼呢? 我说,爸爸已经是基督徒了,我们应该用基督徒的方式处理事情。
我立即联系殡葬行业的兄弟帮忙,安排了第一场葬礼。
可是过了几天,奶奶就很生气。 她被认为是家里的“权威”,坚持使用传统的宗教方法。 于是她打电话让我过去!
事实上,我此刻非常害怕。 我不停地祷告,到了她家,我还是浑身发抖。
她让我跪下,并严厉地斥责了我。 我心里不断地祈祷。 在我的祷告中,主要求我服从以安慰她。
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并拥抱了她,因为我知道她非常爱我的爸爸。 失去孩子的痛苦和白发人给予黑发人的感觉浮现在我的脑海里。
她回应了我的拥抱,道歉,并表达了她的心痛。
“因为我知道,通过你们的祈祷和耶稣基督之灵的充分供应,我一定会得救。 ”(腓立比书 1:19)
在所有的仪式中,主使我成圣,并将我从黑暗的权势中拯救出来。 每当我念经的时候,我就会拿起圣经来读; 我安全地避免了任何需要我持香跪拜的情况,我的亲戚也没有抱怨。
就这样,出殡的日子临近了。
这期间我不断地祷告,求主给我机会在葬礼那天作见证。 但我和妈妈一直有矛盾,只能祈祷。
我姐姐多年的好朋友也是基督徒,她也来参观灵堂。 因为她刚刚参加了安息日礼拜,轻声地给我母亲唱了一首奇妙恩典的赞美诗。
我妈妈感动得流下了眼泪。 我还要求她让我在葬礼当天作证,她竟然答应了!
在葬礼上,很多圣徒都来支持我,这让我很感动。 我们一起唱奇异恩典,就连我极反对的姐夫也站起来和我们一起唱。
在我的证词中,我提到了我父亲生病期间写的日记。 他写道:“早上去公园唱赞美诗真是太快乐了。当我们读圣经时,我们就是器皿。多么美妙啊!”
最后,我邀请大家和我们一起呼求主名,因为“凡呼求主名的就必得救”。
这是我和我父亲的故事。
(台北市立教会红姊妹)